排戲,尤其是獨角戲,對我而言,比較像是人與人的交往。如果可以,我常常想有多一點的時間了解。但於此同時,存在於我自己性格中某種模糊不清的內在缺陷,就像是巨大的熱情背後,隱匿著反射性的冷漠,無形中迫使我從這樣的關係抽離開來。
我想起佩索亞,他說:「我與別人熟得很快。我用不著多久就可以使別人喜歡上我。但是,我從來無法獲得他們的傾心,從來沒有體驗過他們傾心的熱愛。在我看來,被愛差不多是一件絕無可能的事情,就像一個完全陌生者突然親暱地稱我為『你這傢伙 』那樣不可思議。」
一桌二椅,自成一個世界。我希望,我可以,和這個世界,永遠保持一種適可而止的關係。薄情的禮遇。儘管,我極其熱愛。或說,我所嚮往之物一一消失,這已經夠了。
所以,關於《檢場》,我想說的是......
可不可以不要說什麼。很顯然的,我們已經說得太多。